他半个身子藏在车底，身体早已完全僵硬，但脸上还带着鲜活的微笑。昨天是时隔五年与兄弟们再次见面，他惊喜若狂，喝了一只又一只啤酒。饭局结束后走出餐厅，零下三十度的风夹杂着地上吹起的雪花，让他感受到了瞬间的清醒。他上了出租车和所有人一一道别，却为了省几十块钱的车费让司机在前面路口停下。出租车的颠簸把他的头摇的天旋地转，终于在踉跄了两步之后，一头栽到路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