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单纯为了纪念而保存的一件衣服。

16年前,我从废墟中拾起这块破碎的白色布条。它的主人就在我正前方两米的石板下,眼睛直直看着我。他的眼神里没有恐惧,只有不甘和不舍。他是一个仓买老板的儿子,事发时他正在帮我送烟。我总觉得杀死他的不是地震,是我。